人之间的年龄差距一直是她心中的一根刺。虽然荆殊十分成熟,很多时候足以让她忘记之间的差别,但她还是忍不住要再给对方更多一些确认和反悔的机会。
荆殊深吸一口气。
“这件事,我想了三年多了。”他道。
回忆起阔别的日子,他又解释了几句:“早在我们还未分开的时候,我就想与你在一起。
“而分开的这些日子,每一天,这个念头都比前一日要更强烈些。”
捏住乐谣的下巴,他一字一顿强调:“我已经考虑清楚了,你也不准逃。”
赶在他拥//吻上来的前一刻,乐谣主动迎了上去。
红烛摇曳,满屋的美酒珍馐无人赏识,雨声淅淅中,地上纠缠的影子映照着余生。
作者有话要说:晚点还有两篇番外~她没有着急离开房间,而是拿着帕子,仔仔细细将刚洗过的头发擦干。
等到她终于觉得合适了,推出外出时,时辰已经有些晚了。
独身来到三楼,她很快找到了宴客的地方。
房间的正中央坐着一位身着玄衣的少年郎,说是少年可能也不太恰当了,他今年十九,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
与乐谣记忆中相比,他成熟了太多。牛二和其他几个泰然的管事围绕在他周围,双方无论是说话还是敬酒,都非常符合礼数,仪态分明,找不出错处。
荆殊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她,两人的目光在空中有一阵短暂的交汇。
接着,他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牛二等人便纷纷起身,行礼之后退了下去。
有侍者动作利落地上前,将屋中原本的残羹收拾下去,又端上了热乎的新吃食,不到一刻钟,房间中整洁得像没有其他人来过,主人等待的,只有乐谣这一个客人。
乐谣还站在门口处,愣愣看着侍者收拾完后也退了个干净,而坐在主座的荆殊起身,双手一前一后置于腰腹间,慢慢朝他走过来。
他走得并不快,身前的下摆一下一下打在靴子上,击出沉闷的响声。
就是在这样的韵律中,乐谣没来由感觉到一阵恐惧。
她对着这个朝自己走来的男子感到十足的陌生,也终于意识到分离这三年多的意义。
她自己本身的灵魂已经是成年人,性格很难再有改变,但荆殊不一样。十六岁,正是成长最重要的阶段之一,他随着父亲回到家中学习,最终会变化成什么样子,谁也无法确定。
乐谣忍不住想,当初那个受了伤,还会悠然坐在树下唱歌的少年是不是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前面这个礼数周全,却染上了世俗气息的男子。
她还在发愣间,荆殊终于来到她面前。
外面的雨还下着,淅淅沥沥地搅乱人心,荆殊直直看着她,突然展开眉眼笑了起来。
他伸出手勾住了乐谣的小指,愉悦的表情中又带着点委屈:“阔别三年,怎么一见面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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