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在了烟灰缸里。
亲手倒进去一些水，看着那点星火在自己眼前熄灭。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的希望被浇灭了。
宁弈州在沙发边坐下，看着那烟最后在水里飘起来，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无名火，蹭得一下就冲上了脑门，一挥手把烟灰缸扫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碎裂响。
顾桥坐在车上完全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角度，怎么坐都疼，凌风亲自开的车，得亏让她坐在了后座，凌风就说：“你要不趴着躺会儿，应该会好点儿。”
果然最后趴着躺下好了不少。
等到了医院，做完全部检查，到最后确定什么事都没有，只是需要休养之后，顾桥才放心。
“我就说没什么事吧。”
凌风笑了笑：“这种事还是做个检查比较放心，不过你怎么一个人出来的？宁弈州不在家？”
顾桥没吭声，凌风就不再提了：“一会儿送你回哪儿？”
“回我那个小公寓，”顾桥问，“你知道路吗？”
“知道，你放心趴着，别再弄伤了哪儿。”
凌风还真认识回顾桥那个公寓的路，等车停在了小区门口，顾桥才说：“你记性可真好。”
凌风非常绅士地把车停好之后亲自过来打开车后门，把顾桥扶下来，顾桥一手扶着腰，一手搭在凌风手上，还在开玩笑：“你看我这样子像不像怀孕了？”
“这要是被拍到了，我俩又得上头条。”
“我倒是没所谓，”凌风耸耸肩，“你倒是会有点麻烦。”
“我也没什么麻烦，”顾桥没当回事儿，“我现在单身，我能有什么事儿？”
两个人正“勾勾搭搭”的，一抬头看到楼道间站了一个人。
顾桥刚才嘴上说得那么大方，真有个人站在那儿，她还是第一时间推开了凌风的手。
凌风的手虽然被推开了，但依然虚拢在顾桥的肩膀上。
顾桥已经上前一步，表情有些尴尬地问：“金秘书？你怎么来了？”
金秘书毕竟是久经沙场的人，什么场面没见识过？当即淡定地说：“我过来向您汇报一声下周的工作安排。”
她还真像个尽职尽责的秘书，和向宁弈州汇报工作没什么区别，顾桥一时有点不适应。
“啊是，”顾桥尴尬地笑了一声，“其实你不用特意跑一趟。”
“我是您的第一秘书，这些事都是我的工作，过来跑一趟也是应该的。”
金秘书反正没有笑过，顾桥也不知道她到底会不会笑。
倒是凌风突然跟了上去，把虚拢着的手直接搭在了顾桥的肩膀上：“还真是辛苦你了，桥桥平时也不太接触这些商业上的事情，你多费心了。”
他这个姿态，明显在告诉金秘书，他和顾桥关系亲密，可顾桥居然也没出言反驳。
金秘书还是那个表情，让人看不出来她到底是什么情绪。
“明天开董事会我记得的，你先下班吧，我明天一定准时到。”
顾桥对金秘书说完之后直接把手交给了凌风：“我们回去吧。”
凌风接过她的手，朝金秘书点了点头，然后扶着顾桥一起上楼了。
顾桥连着用了“我们”和“回去”两个词，金秘书毫无反应，转身走向了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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