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顾桥:“……”
总算是明白他为什么离婚时非得把股份给她了。
这不就跟小狗对着它看上的地盘撒尿一个概念么?我要不要是一回事,但你就得是我的。
这毛病也不知道谁惯的。
顾桥曾经一度幻想,如果有一天她有幸能见到那位一直住在国外休养的宁老先生,一定要亲口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养出宁弈州这么一朵绝世大奇葩的。
凌幸本以为凌风会想办法拒绝,然后直接带走顾桥,但她发现凌风最后居然什么话都没说,就这样看着顾桥跟宁弈州走了。
“哥,你不是喜欢顾桥吗?这都能忍?”
凌风是真的吃不太惯这样的路边摊,等顾桥走后,一刻也不想再留在这样的地方。
他闻言很轻蔑地笑了一声,反问了一句:“你知道怎么能够让一个女人死心塌地吗?”
凌幸愣了愣,就在她愣住的这会儿工夫,凌风已经快速向前,走向他的车,发动车子绝尘而去。
她穿着一双十公分的高跟鞋,跑都没来得及追上,以至于没听到凌风最后那句话——
“那就是先给她足够的时间,去对另一个男人彻底死心。”
顾桥可没有凌幸这样每天踩高跷的坏习惯,她脚步轻快地率先走出电梯,因为凌风今晚呛声了凌幸,还让她心情挺不错的,进门之后还在脱鞋呢,就问:“什么文件要我签字?”
下一秒就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
期待中的回答声并没有响起。
顾桥换好拖鞋,刚一转身就被一股巨大的冲力抵在了墙上。
好在还有一双手挡在了她后脑上。
“你又发什么疯!”
“昨晚我跟你说什么来着?”宁弈州已经忍耐了许久,他整个头朝顾桥抵过来,语气危险又充满诱惑,“你腰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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