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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这些年你在薛家得到的还少吗?非要将所有的脸面都撕破不可?!”
“呵――”胡桐冷笑一声,那表情就像是看小丑“你甭跟我这样哭天抹泪的,犯不着,薛家如何了?薛家不过就是有点臭钱?我呢,我付出的可是一辈子!
最好的年华都耽搁在了这儿!让我一直守着死人?没门!我告诉你!如今谁也别想拦着我!”
“没人拦着你,你那些腌 事,我只嫌恶心!”薛音涵提起裙摆朝院门走去,末了顿了下“只望姨娘,莫要作茧自缚!”
“音涵到了,咱们回去再睡。”蒋幼清的声音将薛音涵从怔楞中唤醒。
薛音涵抽了抽鼻子,刻意将眉眼垂低,只点了点头,她自己怕一开口,便会忍不住呜咽出声。
三月份,正是春寒料峭,乍暖还寒的时候。
此时的蒋幼清早已过了害喜的那关,四个月的身孕,肚子像是扣了顶圆锅,偶尔还能感觉小东西在里面乱动,每到这时,她就会拉着薛晏荣的手,惊喜又讶异。
薛晏荣随着胎动,小心翼翼的触碰,那呆头呆脑的模样,倒叫蒋幼清一通好笑。
耳朵贴在隆起的肚皮上“叫声爹爹呀。”
“你傻呀,她在肚子里怎么说话?”
“怎么不能说话,她方才还踢我了。”
薛晏荣又亲了亲,一本正经的道:“我是你爹爹,快叫爹爹。”
人说一孕傻三年,蒋幼清觉得自己没傻,薛晏荣先傻了。
这日,晌午――
“怀孩子可不容易,整十月,没有一日是轻松的,好在你年纪小,身子骨也好,早早生了,早早恢复的也快。”
郑 清声音柔和,又是夹菜又是盛汤的,自打蒋幼清有了身孕,她这个婆母就差把人供起来了,那真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反倒叫蒋幼清怪不好意思的,连筷子都比平日动的慢了。
薛晏荣余光撇了眼,就发现了端倪,都嫁过来多长时间了,还害羞呢?
鸡腿去了骨头,肉撕成一条一条,往汤汁里又裹了裹,推到蒋幼清的手边,侧过头睨着她,眼神再说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蒋幼清知道,薛晏荣宠归宠,可若是自己瞎胡闹,她定是不肯饶,乖乖得伸过手将碗挪到了身前,一口一口的往嘴里送,不一会儿就吃完了。
此法甚是管用,薛晏荣如法炮制了三次,瞧着跟她平时的饭量差不多,才停罢。
蒋幼清真怀疑这人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不然怎么能掐算的这样精准,倘若再多上一口,自己就要撑了。
饭后,薛音涵陪着蒋幼清去花园里散步。
郑 清则跟薛晏荣在屋子里说话――
“你祖母给音涵相看了个亲事。”
“什么时候?”薛晏荣目光微怔“怎么之前没听过?说的哪户人家?”
“也就是前几日,差秦妈妈过来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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