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来,大娘子又跟云雪兰抱头痛哭了一场,几度昏厥,但无奈覆水难收,只能准备嫁妆。
虽然云府不是什么高门大户,但好歹也算是书香门第,家里的嫡女给人家做妾,不说被笑掉大牙,终究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
府里的下人都夹着尾巴,生怕惹了大娘子跟云雪兰被当做出气包。
云雪兰出嫁的前日,苏曼刚用过午膳小春就悄悄进来报,说是之前查阿稚身世的事儿有眉目了。
在阿稚出生那年,还真有两个高门夫人难产。
一个是刘大人家的小妾,因为胎位不正,诞下一个死婴,只是那是个女婴,而且很多人都看见过,肯定不是阿稚。
还有一个,就是柴王府的前任王妃因为难产母子俱损,当时柴王外出不在京中,待他回来后柴王妃已经香消玉殒了。
柴王府?
苏曼启唇一笑,还真是有意思。
柴王现在的王妃是侧妃扶正,之前的王妃洪氏是当今皇后的亲妹。
其实洪氏在时,柴王不至于这么荒唐,只有两个侧妃,也不是很宠爱。可是自打洪氏难产逝世,柴王就开始沉迷酒色,也不知是本性如此,还是因为那个能叫他抑制天性的人走了。
苏曼思索片刻道,“入夜之后悄悄把阿稚叫进来,我有话问他。”
“哎。”小春道。
夜里。
梆子响第二声时,小春带着阿稚进来了。
阿稚刚来上夜,手里还提着铜锣。这主要是为了在遇见走水、贼人之类的突发状况时通知府里的。
见到苏曼,阿稚小心的把铜锣搁在地上,他把手背在身后站的笔直,“姐姐,你叫我?”
苏曼点头,她转向小春,“你出去看着,任何人都不得接近这里。”
阿稚一脸懵懂。
当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时,苏曼冷不防开口,“你知道你的父母是谁么?”
阿稚摇头,“不知道。”
苏曼打量着阿稚俊美的脸,弧度诱人的直角肩跟他挺拔如松身姿。
刚刚见他时,他衣不蔽体骨瘦如柴,但现在的他经过这段时间的将养,已经有些少年人的风姿,俊俏的不像话。
苏曼单刀直入,“你这等姿容,绝不是寻常人家能养出来的,我着人去打听了一番,你极有可能是前任柴王妃,洪氏的儿子。”
“......”
苏曼说完就一眼不错的盯着阿稚,其实她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她这样笃定,只是为了诈一诈阿稚。
阿稚听到她的话先是愣了下,随后连连摆手,“不可能的,我怎么可能是柴王的孩子。”
苏曼见他的确像是不知情的样子,放松了些,靠在椅子上道,“你那个卢婆婆之前是接生婆,恰好就是当年给洪氏接生的,更巧的是,在她给洪氏接生前,他的儿子,卢大欠了一大笔赌债,而在她接生后,这笔赌债被还上了。”
根据苏曼的分析,这个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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