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不二,倔的跟头牛似的,一旦他认定的事情,就算他最敬重的十二皇叔李祁都说不通,既然他讨厌水名灵,这事儿是不可能有回转余地的。
可今日他居然把人召去了,大概好比太阳打西边出来一样稀奇。
“一开始曼儿也觉得奇怪,后来差人打听,说是让那小司寝去教授……”沈若曼瞄一眼李省,脸色微红。
云慈太后也看一眼李省,示意她不必介意,催促道:“教授什么?”
“教授原先他在望春亭临幸的那个宫女帷帐之法!”
太子在望春亭御临的宫女,也就是毓秀宫的宫女,这个人的身份安插在东宫,有点复杂。
此话一出,在座之人瞬间变了脸色。
云慈太后眸光沉了沉。
李祁抬着茶盏,指尖因过度用力而微微发白。
李省则厌恶的扫了昭德皇后一眼。
昭德皇后这才察觉自己说了一件不得了的事。
她对上李省不悦的目光,晓得李省现下一定以为她又在搬弄是非,更厌恶她了。
她委屈的抿抿唇,“起因是昨夜胤儿召了那名叫姚露的奉仪侍寝,谁料姚露不会伺候,惹怒了胤儿,胤儿方才让小司寝去东宫,以教授姚露帷帐之法。”
“嗯,胤儿对待此事倒是仁慈。”李祁突然冷幽幽的开口。
他素来寡言少语,此番一说,太后、皇后、皇帝纷纷把目光转向他。
屋子里的气氛莫名有些怪异。
依胤儿高傲的性子,姚露冒犯了他,应该立刻就被处置了,可他非但不处置,还特地让人去教,委实奇怪。
云慈太后若有所思的看一眼李祁,“胤儿这事儿也是几经波折,好在姚露让总算让他走了出来,她对姚露特别些也是理所应当。”
沈若曼闻言脸色微变。
云慈太后转而看向李省,“男人嘛,对自己的第一次比较难以忘怀!”
她说的于贵妃。
李省听懂了太后的意有所指,却故作不懂,转开话题,“胤儿也长大了,有自己的决断,你们莫要对他过多爱护,否则未来的路只会比现在坎坷。”
提到李义未来的皇途,云慈太后的神色当即软和下来。
好在皇帝还没被那狐狸精迷惑了心智,晓得谁才该是太子,将来的储君。
也不继续逼迫,她道:“哀家老了,胤儿还因为哀家对他小时太过严苛怕哀家,现下哀家哪有闲功夫操那心?没得惹那孩子怨哀家。”
末了,几人又说了一会话,方才离去。
李祁从永寿宫出来脸色就不大好看。
梁痕亦步亦趋跟在他后头,也不晓得这好端端的突然怎么了。
他们家王爷素来温润儒雅,一般没什么大事不会这副模样。
实在忍不住好奇心,梁痕问道:“王爷,难不成事情又有变故?”
“不,比此事还要严重!”李祁阔步在前,周身凝结了一股近者斩立决的气势。
居然有比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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