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血印在袖袍上晕开,似乎是里面的伤口又在流血了。
许是方才动用内力之时震裂了伤口,但她居然一点都不觉得痛。
水名灵镇定望向李义,“没关系,多谢殿下关心。”
“你从来如此不爱惜自己的?”李义听到她的回答十分不爽,抓起她的手,撩开袖子,纱布已经被吸满血水,他皱眉喝道:“加快速度回宫!”
车夫得令,快马加鞭,飞速驶回皇宫。
入得东宫,李义命人替水名灵包扎,然后回到书房,伫立于书架前,喃喃道:“嘶~本太子把十二皇叔的同心玉佩掉到哪里了?本太子记得明明把它揣在怀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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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晚霞染透半边天。
水名灵坐在窗前,从怀中拿出一个纸条,打开,上面写着,“今夜子时,荷香湖见。”
这是今早在书房中,袁艺趁李义和姚奉仪没有注意,偷偷塞到她手中的。
约她子时相见,是姚奉仪所指使?还是他的本意?
水名灵看着白纸上的字体,然后一片一片将它撕碎。
上次拖她入水的那个人一直在暗处,就像一根刺,指不定什么时候会跳出来,在她毫无准备之时给予她致命一击。
那个人多存在一秒,她的危险便多一分。
不论约她相见是姚露的意思,还是袁艺自己的意思,她都必须赴约,只有陷入纷争,才能解除纷争。
水名灵看一眼在手中化为碎片的字条,一点一点握紧,“只是不知,又将发生怎样的变故……”
入夜,明亮的月儿高挂泼墨星空。
没有例外的,今夜也是姚露侍寝。
李义屏退德喜公公,留水名灵一人在寝殿之中。
他一手掀开珠帘,翠珠叮咚,然后从帘后走出来,“大骗子,来伺候本太子沐浴。”
她早早打听过,一般不都是小太监伺候他沐浴吗?
水名灵疑惑的立在宫灯旁,对上李义明朗的眼,他看到她没有动作,莞尔一笑,“怎么?听说你熟谙帷帐之法,还会怕服侍本太子?”
说罢,他一步一步朝水名灵走来,唇角噙着戏谑,停在她跟前,彼此近得可以数清对方的睫毛。
水名灵仰头,他笑得花开遍地,“大骗子,你只会嘴上说说吧?”
他用的激将法,可惜水名灵不吃这一套。
“恩,在这方面奴婢确实只能嘴上说说,比起太子殿下,经验尚浅。”
大骗子居然揶揄他?
李义眉毛跳了跳,“你以为本太子真的会蠢到宠幸她?任她魅惑?”
“殿下的心思,奴婢猜不透。”
嘴上这样说着,她的表情却写了——“我不信”三个大字。
其实李义夜夜召姚露侍寝的目的就是为了掩人耳目,若是换作他人误会他,他求之不得,理都懒得理会,但误会他的人是他的左膀右臂,那就不行!
他不满的盯住水名灵,“你是本太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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