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风,细雨,今个这县试,倒是有滋味了。”
漳州府城,在县衙外,郑森饶有兴致地坐在酒楼中,端着酒杯,满脸的开心。
雨水湿润了窗台,溅起了点点水珠,额头处感到一丝冰凉,但他却丝毫不以为意,兴致不减。
一旁陪坐的,则是漳州同知,名唤作南子皓,山西人。
虽然两人的官位一上一下,但南子皓却年近五十,两鬓斑白,脸上的褶皱堆起,显然是这个同知不好干。
他望着郑森,微微叹了口气,将手边的醋壶拎起,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一饮而尽。
人跟人真的不能比。
自己是同进士,人家是二榜进士,同年,自己的前途一眼望得到边,人家却即将跃迁到京城,担任高官了。
“府台,这漳州,人烟稠密,两榜进士虽然不多,争不过江南四省,但仅仅是童生,却是千军万马。”
南子皓叹道:“仅仅是附郭的龙溪县,就有近八百人参考,而我山西一县,却不过其一半。”
因为学习八股文最多的,是那些预备役秀才。
“瞧你说的,这自鸣钟如今也不算什么稀罕物,但就是老贵,得要一百块呢!”
“您瞧,台上说书讲报,旁边挂自鸣钟,在整个福建,怕是都成了风气。”
在这繁忙的县城中,显得极为的突兀。
他明白,只要放这两人进去,自己今天晚上不仅会挨一顿毒打,而且还会没饭吃。
说到这里,郑森不自觉地露出笑容。
“没错,我听人说,日后八股考试,只是在县试、府试、院试,说白了,八股文只能考秀才。”
对此,南子皓急了,忙道:“陕晋一体,实在是太过分了。”
他双目瞥向了紧闭大门的县衙,随后又抬头看了下天空,此时已经过了午时,太阳快要西斜。
随后,他又失笑道:“皇上没那么糊涂,商人之间的事没人会理会。”
“要是在乡试,会试,那得考新样了——”
汉兵五千,土兵五千。
“我有同僚言语,陕商们甚至发动一切关系,想要抹黑你们,甚至还有人传话,说是要去告一状,重新算一算你们的旧账。”
此时的吕宋,则是一片繁荣景象。
郑、南二人相视一笑。
郑森嘴角带着笑。
“八股三百载,已经亡了大半。”南子皓叹道。
但它废除科举,立马就让士绅阶级跳反,从立宪派转到了革命派。
南子皓眉头一蹙:“料想是县里的青皮无赖,偷摸拐骗之道,早就应该修理一番。”
而事实上,满清再怎么折腾,无论是辛丑条约,还是马关条约,地方的士绅大多都是支持它的。
“世人爱名利,怎能轻易放弃?”南子皓叹道。
郑家其实早就建了钱庄,但也仅仅是在浙江,福建二省罢了,其余的地界都没了位置,竞争不过。
“听说,乡试试行新法?”
晋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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