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拿刀也不行!”
“高手哇!”林七露出向往之色,道:“我这人野心不大,实力能够自保就行,虽然守了六十年活寡,可我还是相信,我与我老婆会过得十分幸福的!”
“哈哈!”方凌筑笑了起来,道:“我遇见你老婆时,叫什么称呼?”
“该叫什么就叫什么。”林七道:“千万别提我的名字,不然她立刻会心疼如绞,全身功力散去,与常人无异地!”
“这是她的弱点,你不应该告诉我的!”方凌筑放下杯,突然道。
“我把你当朋友不是!”林七笑了下,道:“我这点看人的本事还是有地,来来来,先喝酒再说,不谈那些了!”
当下,两人举杯痛饮,不多时,各有两坛酒下肚了,酒不醉人人自醉,两人言谈渐渐高扬,高谈阔论,整个酒楼上因为多了两个人而显得热闹许多,同时也带动了其他酒客的情绪,见他两人这般牛饮,自然也不落后,一个个甩开肚子狂灌不止。
喝个尽兴后,林七大概是多年来受了过多压抑,畅饮了三四坛酒,醉得整个人都是熏熏的烂泥一般,这才与方凌筑勾肩搭背的结帐走下酒楼,一出门口,他大爷的就扯开破喉咙在那嘶吼道:“一呀摸,摸到姐姐的头边,二呀摸,摸到姐姐的小手……”一十八摸唱得满街的人兴致昂然,男人们吹着口哨助兴,女性玩家纷纷掩口偷笑不止,她们倒是大方得很,也不故意来个扭扭捏捏的摆个正义地姿态,真性情的人才是真可爱。
林七大笑道:“我这歌喉怎么样?余音绕梁,三日不绝,行云止,飞鸟停,痛快啊痛快!”
方凌筑只是鄙夷的说了一句:“你敢摸谁?”
林七顿时蔫了,他谁也不敢摸,人生最大的痛苦莫不过于此,也见他真是天下第一痴情人,男人守活寡貌似是一个强到极点的功夫吧。
“你住哪?”方凌筑扯着他道:“我送你回去!”
“天当被来地为床,四海为家!”林七罗嗦道,竟然两眼有些湿润,怕是借酒疏狂,放纵平日里不能放纵的情绪了。
“靠!”方凌筑忍不住说出了这个字,拿出一坛酒,拍碎封泥,里边白花化的酒液在这寒冷的冬季当头当脑的浇向林七的头顶,喝酒喝醉,醉了又拿酒浇头来醒酒,这事也只有方凌筑才能做的出来。
林七浑身湿透,被淋的落汤鸡一般,寒风一吹,顿时哆嗦了一下,酒意便醒了几分,睁开眼,觉得每一次呼吸都是甜甜地酒香,当下睁开眼,左右四顾了一下,现自己站在街道上,这才对方凌筑道:“不是在酒楼喝酒的么,怎么到了大街上来了?”
方凌筑提起空了的酒坛在他头上一磕,酒坛碎裂成片,林七的脑袋安然无恙,不过他人也清醒过来了,这才拍拍脑袋道:“哦,忘了,我们结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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