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七百一十章崩溃的情绪_以爱情以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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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光中,不仅有愤怒,更多的是吃惊和怀疑。

  纪贯新这话到底是随口说说,还是认真的?

  怎么会跟路瑶短时间内发展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不对,纪贯新提过一句,三年半以前……

  到底纪贯新跟路瑶是什么时候认识的?路瑶对纪贯新,也是动了真心吗?

  正当两人面色各异,大眼瞪小眼的时候。病房房门被人推开,路瑶拿着换好了百合花的花瓶走进来。

  余光瞥见病床上明显一脸怒意的简程励,她心底咯噔一下,下意识的又去看沙发上的纪贯新,但见纪贯新表情淡然。

  只顾着心惊,路瑶没看脚下,她往前迈了一步,却恰好绊在了地板的缝隙上。人往前一个踉跄,床上的简程励下意识的坐直了一些,放在身侧的手也是本能的想要抬起,只可惜他根本下不了床,更谬论去扶路瑶。

  纪贯新反应很快,马上从沙发上起身,几步就来到她身边。

  一手揽着她的肩膀,另一手去拿她手中的花瓶,纪贯新出声问:“小心点儿,没事儿吧?”

  路瑶只是踉跄了一下,吓得心脏更是乱跳。摇摇头,她白着脸没出声。

  纪贯新说:“去坐会儿,跟你哥聊聊天。”

  说话间,他拿着花瓶径自往简程励身边走。

  简程励本是在看路瑶,可当纪贯新走近之后,出声问他:“花瓶放这儿不碍眼吗?”

  百合花束很大,纪贯新也是好心,怕挡到简程励的视线。简程励侧头看了一眼,刚想说话,可是视线一扫,目光便定格在纪贯新衬衫领口之下,一个几乎挡不住的明显牙印儿上头。

  那牙印儿很深,最重的地方都淤青了,泛着血丝,看起来有些恐怖,可偏生是在脖颈处的位置,便平添了无限暧昧的意味。

  纪贯新将花瓶放到床头柜上,又挪了两下,选了个最舒服的位置。见简程励盯着自己的脖子看,纪贯新愣了零点几秒就回过神来,回以一个‘你懂’的神情,他什么都没说,掉头往回走。

  没想到路瑶还站在门口的位置,纪贯新走过去,眼带诧异的问道:“怎么不坐下?”

  路瑶说:“我们走吧。”

  纪贯新跟简程励也没什么好聊的,转头看向病床上的人,他出声说:“你好好休养,最近几天我们都会来看你,你有什么需要可以跟瑶瑶说,有什么我能帮你的,你也尽管提。”

  如果说路瑶身上的吻痕,简程励可以当做是纪贯新禽兽,勉强麻痹自己,不关路瑶的事儿。可如今纪贯新脖颈处那么明显的一个咬痕又怎么说?如果不是情到浓时,女人不会有这种冲动,男人更不可能如此纵容。

  大脑一片空白,唯有心痛的滋味儿,分外的明显。

  简程励冥思苦想,却怎么都想不到说服自己的理由,所以他只能僵硬着一张好看的脸,抿着唇瓣不说话。

  路瑶也只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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