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庶民,此举万万不妥!”
“所言甚是!尊上在人间界历劫之时,全靠大司命带领着我们度过那段最困顿的时光,更知晓了天界的阴谋,给我们充分的准备可以脱离苦海。大司命于我族有恩,还请尊上三思。”
“大司命乃民心所向众望所归,还望尊上莫要违逆民意。否则您此举只会让大家觉得,您有卸磨杀驴之嫌。”这样难听的话,一声盖过一声去。
望舒竟浑然不知,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月神族已经成了万代在当家做主?
而他堂堂一族尊主,要处置一个大司命,却要被万夫所指?
他瞥了一眼万代,在他的唇角瞥见了不易察觉的笑。
他十分自信立与殿内,半分悔过之意也没有。
于是如此,万代便越知晓,他是个祸害,断断留不得。
他由水晶座上徐徐起身,忽而剑指万代心室。
万代被他强大的灵力隔空击中,捂着胸口在地上翻滚痛苦哀嚎着。
离得近的族众急欲上前查看他的情况,却听望舒呵斥道:“谁敢上前,杀无赦!”
死令之下,再没有妖敢靠近万代。
“本尊已经封住了他的灵脉,他无法再运用灵力,便等同于修为尽失。在闲月居中好好儿闭门思过,那日真心知错了,本尊自然会给他解除封印,重复他大司命的职位。如此安排,若还有聒噪者,本尊容他不得!”
这还是望舒自人间历劫归来后,第一次态度如此强硬。
谁的命不是命?谁又会在此刻不要命了去为万代求情?
见族众间非议声渐止安静了下来,望舒才道:“将万代押去闲月阁,下咒封锁入口。”
前脚万代才被关押入闲月阁,后脚望舒就跟了来。
他被封住了灵脉,此刻身体十分虚弱,正躺在榻上干咳不止。
望舒行至他榻前,居高临下睇着他,“本尊问你,昔日父皇进攻狐族一事,可是你的主意?”
万代抬眸看他一眼,冷冷笑着,“尊上一早便觉得属下不衷心了吧?即是如此,您又何必多此一举来问属下?也不必将属下的灵脉封住了,您直接动手给属下一个痛快了断变成。到了地宫见着先尊,属下无愧于心无愧于月神族,也好跟先尊有个交代。”
望舒已然不吃他自述衷心这一套。
他俯下身来将手掌按压在他的天灵盖上。
灵力的涌动带给了万代无限的压迫感,其中也夹在着几分本能的恐惧。
他的瞳孔开始发颤,嘴唇也打着哆嗦。
望舒沉声道:“本尊问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属下一心所为,皆是我族复兴大事。这妖皇之位本该是我族的,落入了狐族手中数千年,属下如何能甘心?事到如今,尊上您迎娶了帝羲的狐女,与他们结了亲,更是事事偏袒狐族,属下能如何?您能做到冰释前嫌,可是属下做不到。”
望舒手掌向下用力,万代也似认命一般闭上了双眸。
就在灵力即将震碎他天灵盖的一刻,望舒还是收手了。
他脑海中浮现出昔日幼时万代善待他的种种,他始终不愿相信,他是这样一个满腹诡谲心思,一心盼着月神族不好的妖。
望舒收了手,在离开闲月居之际长叹了一口气,“你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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