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会毫不犹豫,现在就走。否则……任何人说话对我来说都毫无意义。
所以,我想您最最应该劝说的,是您自己的儿子才对。
至于您说我有心机会哄人的事,我想,您儿子、特别是老爷子,他们都是人中的龙凤,绝不是这么一个小丫头可以哄得了的。
您所说的这些,我都已经给了您答案。我现在要走了,再见!”
萧婉说完,推着自行车想转身往回走。雨已经越来越大,连撑着伞的左锦瑜和单玉娇的鞋上和裤角都已被溅上了泥水,就不要说被完全淋在雨中的萧婉了。
此时的她,衣服已经湿透,雨水也从头上不断的淌下来。
“不许走!我这次特意回来,就是为了把这件事做个了断的,你今天给听清楚,必须离开川子,我们家绝不会接受你这样一个儿媳的。
你别以为我是在吓唬你,难道你就不想想,你们家只有你一个人吗?你还有父母和两个弟弟吧!”
没想到,左锦瑜竟然连这种威胁的话都说了出来。这也着实令萧婉目瞪口呆,上一世的记忆里,左锦瑜还不至于这样的狠厉吧!
“这不应该是您这个职位的人该说的话。现在是新社会,是一个法制的社会,任何人也没有凌驾于法律之上的特权。
在说这些话之前,您应该考虑一下卫寒川的父亲,还有卫寒川的前途,以及卫家的一家子。
而这些话,您讲给我一个人可以,但毕竟这里还有一个第三者在场,难道您就能那么的肯定,她不会把这些话给您传出去?
这些话要是传出去的话,我想后果……至于会是什么样的后果,我想您应该比我更清楚。
所以,请您三思后再说。”
要不是顾念对方是是卫寒川的母亲,这样以自己的家人来威胁,萧婉定不会把话说的这么委婉,但也是忍了又忍心中的怒气才能使自己说话的语气保持着不变。
在听了萧婉的话后,左锦瑜心里也是一个激灵。
虽然如卫戍国和卫栋他们在一起时所说,左锦瑜有时确是个不太能拎的清的人,但毕竟身份不同,又做了那么多年的领导干部,大多数在外面的一些场合时,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她还是能分的清的。
此时的左锦瑜,不由把迟疑的目光扫到了单玉娇的身上去。
“阿姨,您别听这个小村姑乱讲,我是您从小看着长大的,而且我又和悠悠的关系那么好,您说的话我怎么可能会往外乱说。
再说,您说的又没有错,就应该这么办。她要是不识趣,就让她后悔一辈子,哼!”
单玉娇马上迎合着左锦瑜。
“不管怎么说,卫寒川都是我的儿子,我说不接受你,那就是不行。你别以为我说的一切都是在吓唬你,你要不信就试试看。”
左锦瑜现在已经不屑用怀柔的手段,直接用起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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