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在这里啊。”离我耳旁很近的地方忽然有声音,我吓了一跳差点被酒水呛到。
“你故意吓我?”
“冤枉啊,我站你边上半天了。你心里又没有鬼,有什么可怕的?”
“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没有鬼,我刚刚在里面遇到了我的前任男友。”
张志恒嗤嗤笑起来:“原来你是为这个才不去跳舞啊,我还以为是...”
“你怎么不去跳?”张志恒的话卡在半截,我偏不顺着他往下接话。
“我也是在躲前任女友,吓得不敢出面。”张志恒低声笑道,“既是你感觉无聊,又不想跳舞,我们去别的地方透透气吧。”
我们走过大厅,到了偏房,里面装饰得纷华靡丽,虽没有人,但依旧灯火辉煌。
“这是利姨的起居室,地板是从挪威的森林里切割的原木,家具是从意大利定制的,沙发是法国有名设计师亲自裁剪的,吊灯是从德国城堡里拆下来的,还有墙上那几副油画,全是陈逸飞,杨飞云,艾轩的真迹,好好欣赏欣赏。怎么样,闻到上层社会的气息没?”
“张志恒,你真不宽厚。人家利姨多关心你的个人问题。”
“我已经向某个女孩求婚了,怎么能朝三暮四?”
“也许只是一时冲动,那个女孩未必会当真。”我脸颊泛红。
“既然踏出第一步,就不会半途而废。这就是我的风格。”
“你的撩妹风格!”
“我的行事风格。”
“可是利姨那么关心你...”
“要是你也被她每星期三次电话轰炸,每星期都有奇怪的异性空降到你面前,你就会理解我的。”
“原来你这么可怜。”我靠在沙发边怜悯地笑了笑,旗袍容易产生褶子,我为了保持优雅的形象只得整晚都不能坐下,轮流用一只脚承受重量。原来花瓶也是体力与脑力紧密结合的职业,不仅费时费力,而且需要会演戏,这完全是一种综合性的素质。
我做得很吃力,也不出众。
张志恒悠哉地瘫坐在沙发里,不顾及形象,我看着妒忌。
“你会跳舞吗?”张志恒问。
“会啊,我在学校跳过‘春天的故事’和‘在希望的田野上’。”
“你还加入舞蹈队,你看上去不像会参与社团的人啊。比方说舞会什么的。”
“你太小瞧人了,我还加入过魔方社呢。舞会,大一时参与得比较多,因为觉得新鲜嘛。我只跳维也纳华尔兹。”
“维也纳华尔兹?真厉害啊,你运动感这么好吗?”
实际跟运动感无关。我不爱参与舞会,认识的男女搂搂抱抱总是很别扭,不认识的更为尴尬。那年经常去舞会,因为有同学参加了舞蹈比赛,里面有社交舞的内容,请我当陪练。是以选择跳维也纳华尔兹,因为尽管跳这种舞男女贴得很近,但更像纯正的舞蹈,只得聚精会神,没有时间搭讪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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