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婚事已经取消,你父亲这个联姻决定我本就不赞同,更何况司莱他的确平平无奇、不识抬举,现在取消也是好事。”
乔遇霖闻言,并不理解乔母这话里的安慰意味,倒是急着为司莱辩驳:“事情并非你们想的那样,司莱他很好,我也不想随便取消婚约,我……”
乔遇霖从未向他人表露过心中所想,更没有说出过一个“喜欢”。
从小到大,无论在家中还是在军营,他要做的从来都是“服从”、是“无我”。
也从来没有人关心,他喜欢什么。
因此即使面对自己的母亲,“喜欢”二字在嗓子过了个来回,却也始终无法脱口而出。
乔母此刻却与儿子心灵相通了。
她觉得乔遇霖方才那句话特别的耳熟,耳熟到一阵悚然。
“遇霖,你和我说实话。网上发帖的那个人,不会真是你吧……”
乔遇霖心头一跳,露出一个浅浅的笑。
“是的。”
“那……不都是真的了吗?”乔母显然很是混乱,“我明白了,明天我会来看你,你今晚好好休息。”
电话挂断了。
乔遇霖转过身去,看向空荡荡的房子。
司莱人呢?
乔遇霖并不慌张,打开了司莱的定位,定位显示他现在在……距离自己不到五米的地方。
他就在家里,为什么不回答我?
乔遇霖冲着定位上的位置一点点靠近。
五米。
四米。
三米。
两米。
找到你了。
——
司莱从小到大最讨厌的游戏就是捉迷藏。
比起有乐趣,这个游戏更考验心理素质。
如果你是捉的人,你就得处处留心,既要赶紧捉到对方,又得提防对方不会在隐秘处忽然吓你一跳。
如果你是藏的人,那便更加恐怖。
藏得太好,你会害怕他们找不到你就已经离开。
但如果藏得不好,那便是很浅显的“等死”二字。
那是一种很漫长的心理折磨。
司莱的心跳已经快把自己的鼓膜震破。
虽然他不知道事态到底发展成什么样了,但是光是自己的想象就能把他吓死了。
乔遇霖又开始移动了。
司莱悄悄把冰箱关紧了。
他紧紧闭着眼,等待着宣告死刑。
乔遇霖会是什么样子,他会大发雷霆吗?
他会掐住我的脖子让我动弹不得吗?还是直接给我脑袋来一枪?
司莱心中抱着一丝侥幸心理。
或许乔遇霖不会这么对我。我们一起相处了这么多天,至少应该算得上是……朋友了吧。
他还曾经给我涂药,给我送了一篮子的花。
那些花特别特别好看。
司莱这么想着,眼泪终于涌出来了。
乔遇霖……能不能不要讨厌我啊,以前那样就挺好的,我不想让他生气,不想让他失望。
都是我的错。
——
乔遇霖的脚步顿住在冰箱外。
他不明白司莱为什么要把自己塞在这么个地方:不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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