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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启民摆手道,“算了,我跟你二叔过来这么多年也习惯了。”
他见薛明礼还要继续说,便道,“把我们弄过来,你爸妈已经担了不少风险,不能再住一起了,万一被有心人举报那也是麻烦事。这些暂时不提了,等到了那儿安顿下来再说。”
薛明礼也知道火车上不是说话的好地方,于是便换了话题说起其他的来。
傍晚的时候硬座那边一片喧闹,似乎有人打架。
薛明礼过去看了一眼,回来就一阵后怕,“那边有人丢了东西,好在将人抓住了,得亏布票上这边来了。”
过去十来年薛明礼夫妻也带着孩子去过南省跟父母团聚,但去的也就那么几次,带的东西也不多,倒是没出过什么事,如今举家搬迁没想到碰上了,幸亏他们的东西大部分都被车拉走来。
饶是卧铺这边安静,一家人也提高了警惕,晚上的时候薛明礼和薛鹤鸣轮流守夜,白天再补觉,倒是安全没出什么事儿。
越是往南走,天气也逐渐热了,好在他们泉城本就比其他地方热一些,他们穿的衣服也不多。
25日傍晚,火车终于进站,他们一行人到了南省省城湖城市了。
湖城市地处东南,经济繁华,比泉城有过之而无不及,所过之处楼房也林立,看起来也比泉城要多。
车停了,卧铺车厢这边人也缓缓出去了。
薛家人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顺着人流下来,走了一会儿就看见几个人在那张望。
薛明珠一眼就认出了大伯娘还有二堂哥他们,忙喊了一声,“大娘。”
杨红梅听见喊声朝这边看来,顿时露出喜色,接着就朝这边过来了。
接着杨红梅朝薛启民喊了声爸。
眼眶瞬间就湿润了,杨红梅不是不知道感恩的人,当年薛鹤飞执意不肯划清界限,还是老爷子为了保全他们主动登报划清界限,自己却留在薛鹤鸣身边让他去打扫卫生,这十多年过去,杨凤梅两口子总觉得对老爷子和薛鹤鸣觉得亏欠。
“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老爷子很温和,那边小辈们也都相互认识了。
距离上次见面,那还是十年前了,杨红梅看着薛明珠再看看薛明轩,感慨道,“一晃十年没见,明珠都长成大姑娘了。明轩也长大了,大娘当年走的时候明轩才刚会走呢。”
大伯家的薛明兰看着薛明珠眼都直了,“明珠,你怎么长这么好看了,不行了,我要酸死了。”
薛明珠和薛明兰其实一样大,但薛明珠是五月生人,薛明兰是四月生的,占了一个月的便宜。
小时候俩人就是玩伴,虽然这么多年没见,但到底有血缘在这儿,几句话的功夫就熟悉了起来。
一行人一起到了外头,才发现二堂哥开了辆车过来,车子是带斗的卡车,薛明清皮肤黝黑,爽朗的笑道,“担心人多坐不下索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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