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种日子真不是人过的,才半个月,我的手就脱了层皮,洗出了一层薄茧。下次任务一定要求扮成富家女,想是这么想的,但还不知道下次会是什么任务。
但这种生活我仿佛又不陌生,因为并不排斥。可能跟我以前的经历有关。
据蓝妩说,我是被反抗军抓住,在差点被欺辱时,她及时赶到救了我,而后我就记不起以前的事了。
医学上称这种行为为选择性失忆。可能是我不想回忆起当时不堪的经过,及父母双亲的惨死。这些都太沉重,才导致我记忆的全部消失。
“小茵,又在洗衣服呢?”我抬起头,是一个文质彬彬,戴着一副眼镜的青年。
“伽若大哥,你出去呀?”这个伽若是我重点关注的对象,他常常带些陌生人回来。
“今天有笔生意要谈,晚上大哥给你带好吃的。”伽若笑咪咪地说。
第一步让他对我产生好感,我已经做到了,下面就是让他信任我。
“谢谢伽若大哥,又要让你破费了。”我天真的眨着眼睛。
他摸了摸我的头发,怜惜道:“能少洗就少洗点,你的手都红肿了。”
我羞涩的说:“没关系的,我还年轻,这点不算什么。”
我怎么感觉他对我不仅仅只是好感?
除了要关注伽若,还有对街的侬夫和家具店的钱老板,他们接触和来往的人都比较多。
侬夫是个闲汉,没有工作,但家里总是进进出出,有三三两两的人找他,他们总不会聚一起打牌吧。
钱老板还可以说是做生意,人来人往多一点正常。但是店铺开在这片贫民区就不正常了,谁会把店面开在一个不赚钱的地方?
我回到房间,在窗外的晒衣架上绑了一根白色布条,表示无事,远处观察的人自会明白。其他的我则不管,尽量隐蔽好自己。
东域贫民区,一处不起眼的矮房子中,一个中年人问:“伽若,你那边新搬来的孤女调查过没有,身份可靠不可靠?”
伽若习惯性推了推眼镜,郑重的回答:“查过了,父母和亲戚都被四族迫害致死,就她一人逃了出来。本来家境应该还不错,为了躲避追踪,就逃到了贫民区。正努力靠洗衣服来维持生活。”
中年人又问:“你怎么看得出她以前家境不错?”
伽若回答:“哦,从她手上的新茧可以判断出以前条件还不错,符合核实的身份。”
“四族又一笔血债!”坐在他们对面的人攥紧了拳头,恨恨的说。
中年人听了这句话,似在怀念什么,露出伤感:“迟早让他们血债血偿!”
“所以我平时也会多关照一些她。”伽若继续说:“可以把她先发展为外围人员,在集会时正好让她帮我们把把风。”
“目前是敏感时期,还是多加小心为好。伽若,你不会是对她有意思吧,那小姑娘长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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