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已经达到断东河传承中所说的初级‘入道’层次了。
作为袁至的对手，宗垣对袁至的枪法进步感觉更是明显。
最初，宗垣还能以枪法占据上风。
经过数次战斗之后，袁至已经能以枪法和宗垣打个平手。
又经过十数次战斗之后，袁至的枪法甚至能够压制着宗垣，让他不得不动用盾法进行辅助防御。
当然，在这个过程中，宗垣和袁至交手，也是受益匪浅。
秘法之间的碰撞攻防，令宗垣体悟到许多新的奥妙，激发出大量的灵感。
“万羿先生，您在枪法之道上的造诣，比我见过的大部分虚空真神都要强了！”宗垣感慨说着，“恐怕永恒真神层次的强者才能和你相比。”
这是宗垣有感而发，倒不完全是恭维。
袁至是虚空真神极限的强者，身上宝物极强，在‘光之道’上那般强大，在枪法之道上的进步速度这么快，宗垣早就将他看成了某个隐秘势力出来入世历练的绝世天才。
“永恒真神层次的强者么？”袁至谦虚笑着，“宗垣先生，你见过永恒真神层次的强者出手？”
“见过！”
提起这个，宗垣来了精神。
多年前他还是真神层次的时候，有幸见过两位永恒真神交手，令宗垣极为震撼。
“大约一万多个宇宙年以前，我还在祖江城那一带游历的时候，意外遇到祖江城主和另一位强者交战！”
“祖江城主是一位成名已久的永恒真神极限强者，而另一位永恒真神也不弱，估计也是永恒真神极限层次。”
“那位不知名的永恒真神降临祖江城，对祖江城主悍然出手，当时的情景……”
宗垣以神力将当时的情景在大殿空中模拟出来。
空中，一条大江横贯而过，江边有着大量的神殿，而江中更是有大量岛屿，其中一座巨岛上方的天空中，两位巍峨存在正在高频率交换攻击。
其中一位身着赤红重甲，头戴巨盔，双手握持着一把长刀，正在疯狂进攻。
而另一位则是一身银甲，左手持盾，右手端着一柄长枪，则处于防守状态。
“手持枪盾的，就是祖江城主。”宗垣介绍道，“可惜我当时实力太弱，看不出他们交战时运用的秘法奥妙，连这两位的交战情况，也是我在事后反复思索，加上和其他强者讨论，才最终模拟出来了一个大概。”
袁至看着空中虚影上的那条大江，又看看祖江城主的体型，忽然问道：“这两位永恒真神层次的强者，他们的体型有多大？”
“祖江城主的本尊，高大约近万亿公里。”宗垣答道，“但那位不知名强者的体型，应该是变化出来的，我却是不知道。”
“近万亿公里！”
袁至有些惊叹。
这跟宇宙舟中那些永恒真神的体型都比较接近了。
“我并非特殊生命，成为虚空真神后，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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