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涉回波斯弄来了这匹马。”
“连伯乐相马的典故都知道,阿罗憾你的中原话又精进不少呀。”
二人说着话的时候,拓跋泰已经骑着什伐赤跑了一圈回来,他勒马朝崔晚晚伸出手:“上来。”
她把手递过去,被他扯上马背环抱在前,然后两人共乘一骑往远处走去。
说是要教骑马,拓跋泰却怕马匹失控把人摔下来,于是在教了崔晚晚如何掌控方向之后,便留她独自骑在马上,自己则下地牵着缰绳慢慢走。
崔晚晚居高临下地打量他,目光从挺拔的肩背落到劲腰,忍不住开口调戏:“前面是谁家的俊俏马夫,快转过脸来让我瞧瞧。”
拓跋泰对她动不动的虎狼之词习以为常,头也不回地说:“你说是谁家的?”
“此地乃崔家马场,刚好我也姓崔。”她拿着鞭子戳了戳他肩头,“正是你的主家。”
拓跋泰闻言,侧过半张轮廓分明的脸来,唇角勾起:“主家?”
“诶!”崔晚晚欢快答应,继续调戏,“你看着倒还知情识趣,留在这里养马可惜了,不如来我房里伺候呀?”
她玩心大起要演一出“俊马奴与小娘子”的戏,他也乐意奉陪。
拓跋泰顺着她的话往下接,反问道:“主家娘子要我如何伺候?”
“端茶倒水,捏肩捶背,暖床捂被……都可以。”
“不会。”他转身把她从马背上抱下来,夺过马鞭轻轻在她身上抽了一下,不痛不痒的。
崔晚晚瞪他:“不会还打人,你这刁奴!”
这俊俏的刁奴仗着身高腿长不把貌美如花的主家娘子放在眼里,反而步步紧逼,拿马鞭捆住美人圈入怀中。
她气得双颊胀鼓鼓:“不带这样玩儿的!”
“老实点。”他把人扛上肩头,还在她臀上打了两巴掌,像个见色起意的恶汉,得逞般笑道:“这便把你这娇滴滴的小娘子带去马厩,扔进草垛子里好生蹂|躏一番,看你还敢不敢戏弄马夫。”
崔晚晚一听,想着马厩里那股子臭味,吓得花容失色,尖叫着要他放自己下来。
最后她哭哭啼啼求了许久,“刁奴”才网开一面放她一马,取消了马厩那一出,领着她打道回宫。
只是进了宫,却不是回长安殿,而是去了紫宸殿的内室,平时拓跋泰遇上朝政繁忙不回后宫,一般都歇在此处。
天色还未尽暗,殿里已是灯火盏盏,琉璃雁鱼灯上放置着红蜡,御榻两侧添了一双金鹤,施以金朱,以口衔香。画屏金碧,旁边立了一扇高镜,再往内才是雕花龙床。
这扇高镜不似寻常铜镜,而是不远万里从拂林国2进贡而来,表面光洁如琉璃,背后涂抹银浆,照出人影纤毫毕现,四周还镶嵌了明月珠、夜光璧及珊瑚琥珀。
崔晚晚瞧着新奇,在镜前左右旋转,镜中美人也随之婀娜灵动。她娇嗔道:“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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