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天边的浮云,像是女人一般琢磨不透。
蒋经年摸出打火机,指肚滑动齿轮,燃动的火苗几次燎上烟,最终他晃了晃火苗,收起火机,烟也丢进垃圾箱了。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拉开,蒋经年回眸,赫连野拽下手机,清了清嗓子,“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蒋经年面无表情地反问。
赫连野脊背渗出一丝凉意,“今晚要不要喝酒?”
“不喝。”语毕,人已经转身走了,赫连野挠挠脑袋,小野猫也真是狠,当着几千万的听众说“完全不喜欢”,这不仅是捅刀子,还是捅了一把大刀子。
赫连野发信息问苏夏,是否了解易正阳,苏夏凶巴巴回复:干嘛干嘛?跟你有关系吗?不要随便查人家!
赫连野蔫巴巴叹口气,这事儿弄的,因为蒋哥和嫂子的事,连带他和小奶猫的关系都倒退了。
赫连野打电话给蒋经年,“哥,喝点呗,我有点郁闷。”
云山酒庄,两人面对面喝酒,蒋经年几乎没说话。
“蒋哥,你知道暗恋一个人的滋味么?”
“不知道。”
赫连野默默叹口气,他都看出来了,兄弟喜欢夏澜笙,但嘴硬不承认。
“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夏澜笙么?”赫连野问完不等蒋经年回答,补充道:“你别说不喜欢,你要真不喜欢,就不会约定1年之期等夏澜笙找你复婚。”
蒋经年把玩手里的杯子,似笑非笑道,“她那么快否认,才更显得心虚。”
如此一说,赫连野也觉得夏澜笙回答得过于爽快,就像是在赌气。
“那她什么时候才会找你复婚?”赫连野抿唇啜饮,幽幽叹口气,你们复婚,我和小奶猫才有戏。
“等着吧。”蒋经年仰头喝掉最后一杯底,站起身:“你今年新年怎么过?”
“反正我没家,自己过。”
“我可能也是一个人。”
赫连野愣住,“你不回家?”他想起什么似的,试探地问:“之前你和家人聚餐那晚,为什么会受伤?”
“过年再看吧,不喝了,没意思。”蒋经年起身,扬手拎起衣架上的风衣横在手臂上走了。
赫连野对着半瓶罗曼尼红酒无奈地摇摇头,跟上次一样,又是他一人饮酒醉了。
夏澜笙的心情相当不错,晚上多吃了半碗饭,何嫂开心极了,专门打电话跟温华芝汇报。
夏澜笙每日饮食和运动相结合,体重严格控制标准之下,只可惜胃不争气,晚上睡到半夜愣是被饿醒了。
何嫂每晚都会准备营养小拼盘,夏澜笙大半夜睡不着还在吃。
繁华的夜晚,从不缺失眠的人。
相比于夏澜笙是睡了又饿醒,蒋经年更可怜点,他好不容易睡着却做梦了。
梦里小姑娘主动他怀里啃啃咬咬,逮着他的喉结一路啃到小腹,那感觉清晰逼真的好像就发声在此刻。蒋经年翻身扑倒小姑娘时,动作太急切幅度太大,人翻身扑到地上,某处隆起与地面零距离接触,疼得他直接醒了。
喉间极为压抑轻哼一声,蒋经年翻身平躺在微凉的地板上,他呼吸厚重,微微起身,夜色中挺翘的弧度像是再跟他抗议:老子受不了了!
作者有话要说:啧啧,这下咋搞吧哈哈哈。
媳妇没了,你受不了怎么办?
读者:【憋着.jpg】【狗头.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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