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蒋开元情绪激动地吼住他,“你听我说完。”
事到如今,蒋开元也不得不承认,蒋经年在经商方面有一套,至少要比他的大儿子强得多,“你是蒋家的一分子,爸还是希望你能回来。”
蒋经年哼笑了一声,现在才想起来让他回去,太晚了,“算了,我没兴趣。”
“你非要看着你大哥把蒋家糟蹋没了才算完?”蒋开元担心大儿子的能力,更担心他不务正业,以后拿蒋家的产业去讨女人的欢心,亦或是只沉迷于美色,根本不想做事。
“那是你们蒋家的事。”蒋经年微微低头,缓声道:“您如果调查,应该知道我有自己的实业,我没精力,也没心思去管蒋家,再者就算您乐意,您的大儿子及原配夫人也不愿,我不想趟这趟浑水。”
蒋经年一字一顿说得铿锵有力,气得蒋开元再度咳嗽起来,“我真是养了个白眼狼。”
“您养我,我也都还您了。”
“父子之情,你还得完么?”
“您非要这么说,我无话可说,如果您缺钱告诉我,我不介意再补偿您。”
“你!”蒋开元瞪眼,蒋经年递过去水去,“珍惜身体少动怒吧。”
正说话间,门开了,蒋夫人诧异地望了一眼蒋经年。
蒋经年微微低头算是问候了,“您家人回来了,那我先走了,保重身体吧。”
蒋经年与蒋夫人擦身而过,门关上,蒋夫人不悦道,“瞅瞅他这德行吧,哪有个小辈的样子!”
从小到大,蒋经年从没有喊过蒋夫人一声妈妈,他宁愿不开口,或者勉强称呼她一声母亲。
蒋夫人絮絮叨叨地数落起蒋经年的不好,进而说到他过来就是为了分财产,蒋开元抬手拍桌,怒声道:“行了!有那功夫不如好好教你的大儿子怎么做个正经人!”
“什么叫正经人?”蒋夫人不甘示弱,“你做父亲的怎么不以身作则,你要是上梁正,怎么会有小狐狸精生出蒋经年那个杂种,现在……”
话音没落下,门开了,蒋经年推门进来,将一个红包放在床上,“刚才忘了给您。”说罢,他往外走,转而想起什么似的,他回身,指尖勾着领带拽了拽,漫不经心中透着一丝痞气,“蒋夫人,再让我听到你说我妈妈的坏话,别怪我不尊老!”
咣,关门声想起,蒋经年彻底离开。
蛋卷的吊瓶傍晚还没完,伤口痒了,他下意识想要伸手抓,夏澜笙哄着,“蛋卷乖,不能挠。”
“妈妈。”蛋卷难受地往母亲怀里蹭,“痒。”
夏澜笙只能用指甲轻轻刮着药布,蛋卷痒得脑袋直摇。
蒋经年去楼下买了玩具,逗着儿子,小孩子注意力转移了,不过一阵阵还是额头痒。
妈妈说不让蹭,小孩子明显是知道的,但痒得实在难受,便趴在床上,小脸贴着床蹭蹭。
可怜的小模样,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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