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帮忙扶着:“千花姐,你怎么自己出来了!”
“安心,暂时死不了的。”
见到相田将晖,旗木千花笑着,把他当个大孩子似的rua了rua,恨恨道:“你小子还真能干啊?连忍刀七人众都宰了两个?”
听着像是夸奖,可听那语气,明显是再说‘你小子怎么跑去干那么危险的事,不要命了?’的讽刺。
相田将晖的语气干巴巴的:“那不是他们自己找上来的吗.”
“哼,村子里也不安生。”
“三代那老头蠢得很!比二代大人差远了,连自己老家都保不住。”
旗木千花的语气颇有些忿忿,嫌弃道:“你去帮朔茂吧,他笨手笨脚的,我带咔咔酱就好了。”
旗木朔茂则在旁边无奈的笑着,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他也是个妻管严。
于是,两个大男人就在厨房里一边聊着天,一边忙活起来。
相田将晖与旗木夫妇相识,是将近五年前的事。
那时还处于二次忍战时期,以十岁之身晋升中忍的相田将晖,在村子里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天才,在某次行动中被安排进入了旗木朔茂带领的大队中,就此结缘。
于相田将晖而言,他们两人是恩人,也是兄嫂。
这份情谊一直延续到了现在。
只不过,旗木千花的身体在生了咔咔酱之后,就到了近乎‘枯竭’的程度。
这种消耗性质的症状,无法补充。
就像人的寿命到了尽头,无论用什么方式都很难延长一样。
哪怕身为医疗中忍的旗木千花,已经十分努力的保养身体,也几乎没有什么作用。
然而,她自己却似乎并不怎么将这件事放在心上。说话时依旧毒舌、辛辣,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那是一个看上去很凶,实际却十分温柔的女人。
很快,一整桌菜肴就两人被整治完毕,堪称色香味俱全——这是旗木朔茂全程在旁边观战的结果。
“你看看,这才是人吃的东西嘛!笨。”
“老公果然应该找我们小将晖这样会疼人的,是吧!”
千花没好气的用筷子戳了戳朔茂的腮帮子笑骂,手里却一边吹着热气,一边小块小块的帮小不点撕着肉块喂着。
“是~是~”
“小将晖最棒了。”旗木朔茂板着脸,一口的棒读音。
“咳、咳…说你两句还吃醋了?喏,张嘴!”旗木千花气哼哼的说着,又给朔茂塞了一嘴的菜,偶尔虚弱的咳嗽两声,脸上却笑得很开心。
相田将晖安静的看着这一幕,似乎连内心都变得安宁了几分。
即便是在忍界这种时刻充斥着你死我活的残酷世界里,偶尔也会在夹缝中留存着几处属于普通人的温暖。
那是忍者们最后的港湾。
旗木朔茂是个很宠老婆的人,一开始还鼓着腮帮子吃了两口,在发现将晖带来的养殖肉确实有微弱的生命能量波动之后,就完全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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