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老人家的话,还能长肉,那是福气。”
扒饭碗的人:“……”
章郁云:“我说的不对?”
梁京:“老人家?”说的什么鬼。
主位上的某人彻底丢开碗筷和酒杯,微微挑眉:“我不老吗?”
“老得过我奶奶吗?”梁京没好气。
“我不和她比,我和你比啊!”
有人闻言去,不耐地去晃手里的玻璃杯,搁了冰块的可乐,往外飘着甜丝丝的味道,漂浮的冰也剩下一小个一小个地,晃荡地杯身,碰壁叮当响。(注1)
“圆圆?”他不依不饶问她的答案。
够了。
梁京见他吃完了,自觉提议去洗碗。
章郁云在她脑后补笑,“小心我的碗。”
那束红玫瑰最后被养在院子里的洗手台盆里,花枝浸在水里,骨朵枕在边沿上,不伦不类,醒目鲜艳。
梁京自告奋勇去洗碗,章郁云乐得解放双手,他捞把椅子,坐在院子里,用手机回复邮件,没多久接起了电话。
这通电话打了将近四十分钟的时长。
章先生一边讲公事一边给藤本月季花架上攀爬的花枝全浇了遍水,
也把旁边花盆子里凤仙花的枯花萎叶全摘掉了。
而那头,梁京洗完碗,也洗完澡。
她从一室氤氲里走出来,是洗完澡没错,长发半湿半干状。但姑娘依旧穿得齐齐整整的,完全不是洗过澡要睡觉的样子。
院子里,章郁云捏着手机,望着她,也问她:“你是要去上班吗?”
“……”梁京很尴尬,这个房子就一个洗手间,还离房间那么远,要从院子里经过,她不好意思穿个睡裙,晃这么长的路呀。
主要她的睡裙太短了!她这么多年,家里没有过男士共屋檐需要避嫌的意识。
但凡父亲兄长与她一起生活过,也许此刻她也不会这么拘谨。
“那个,我洗好了,卫生间你可以用了。”
“……”
民巷里多流浪猫,他们站在院子里有一搭没一搭,梁京心神本就有点跳跃,
一个黑色的影子跳上了墙头,清凌凌月色之下,那东西在院墙上悠哉地迈步,梁京吓了一跳。
转身就钻进了身后的厨房。
章郁云被她一惊一乍地本能地跟过去,拿手格门。
“干什么?”他不肯她关门。
“……”有鬼!她不敢开口。
“只有我!”他猜中了她的心思。
外面的人几乎从门缝里挤了进去,挨她身边时,那熟悉的桃子味体乳香气又飘荡在鼻息间了。
“是只猫。”
她果真心里还是有余悸。
章郁云无声来拥她,用耳边轻柔的厮磨来化解她的戾气。
半干的长发像绵柔有温度的海藻铺陈在他们彼此的肌肤间,章郁云拿手去挑开她的头发时,听到怀里低低的人说,“对不起。”
梁京觉得自己神经兮兮的,吓到他了,如果可以,她想在他面前一直是乖顺美好的。
章郁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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