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常意外了,言叙盯着白奚年,没记着说话,而楚澜则是在这个问题的基础上反问一句:“什么叫马甲?”
“就是各种各样的身份。”白奚年说:“比如,我们班一个女孩子,是学生,还是某网站的写手,如果她不说大家都不会注意,但是突然间发现,她还在写稿子的时候,会不会觉得很惊讶?”
“那当然要惊讶了。”楚澜说:“而且还有一点惊喜。”
“惊喜吗……”白奚年可不觉得惊喜,郁闻泽带给他的只有惊吓。
“那奚年的感觉是怎么样的?”楚澜问这句话的同时,抬眼看向言叙。
言叙低垂着头,敛眸抿唇,睫毛在空气中轻轻颤抖。
“……不太好。”白奚年没有察觉出他们的互动,实话实说:“一个两个还好啊,要是三四个,那我是感觉不到惊喜,只能感觉到惊吓。”
“是吗。”楚澜继续说:“特别是那种,刻意瞒着自己的感觉,不太好吧。”
“当然不好啦!”白奚年想起郁闻泽是校医、是麻辣香锅店老板、还是个需要预约的大牌心理医生,整个人都不好了:“那是欺骗!绝对的欺骗啊!”
殊不知,身旁言叙因为他的这句话,双手紧紧握起,捏成拳头,大力到骨节发白。
楚澜最终还是没有继续说什么,事情发酵起来,对谁都没有好处。
他引导小学弟说出那些,就是为了让言叙自己发觉出对方的意愿。
过多的隐瞒与谎言,只会让两个人全部受伤。
说的自私一点,言叙是否受伤,他并不在乎,因为他们不熟。
但如果因为这个言叙,小学弟在不久的将来伤心难过,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结果。
所以,不管是较量也好,还是隐藏在锋芒下的帮助也好,他已经尽力了。
楚澜没有跟他们一起回去,他直接回了外祖母家,并叮嘱白奚年好好休养。
想必这一个月他也是要闭关复习的,白奚年估计也见不到他,跟他说了好多加油之类的话,换来楚澜一个温柔的动作——抚摸头顶。
回去的路上,白奚年忍不住感叹:“学长真是温柔啊。”
难得的,言叙没有应声。
没想到出来一趟,让言叙更加沉默了,白奚年忍不住拉住他的手腕,问道:“你怎么啦?我看出来了,你心情不好。”
言叙语气平淡:“没有。”
但是,他似是无意间一挣,躲开了白奚年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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