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城市生活的,跑到越猴这边,话也不通,连人家想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做思想工作!
再说,中国当年的土改不是在根据地进行的吗?现在你在人家美军占领的根据地进行什么土改,这不是肉包子打狗吗?
李骥绝望地说:“这算毁了,一伙棒槌就不说什么了,现在还弄两伙棒槌!我是实在整不了了!”
沈擒龙直着眼睛说:“你不是爱打仗吗?现在正好有仗打了,以后得每天打,让人家压着打,每天逃命。我算是让你坑了。”
李骥不服啊:“我他妈也没想到能打成这样啊!好歹得有支军队吧!没个部队打个屁啊!”
沈擒龙早就没有了当年的热血,不是绑一身手榴弹朝敌人堆里冲的心态了,但是他这时还是想给中国训练出一支适应当今世界环境的特种部队的,可是让大老板这么一搞,他是彻底绝望,心如死灰。
沈擒龙再怎么足智多谋,手眼通天,这时也玩不转了。这时什么寻找敌人弱点、消极避战,打和不打都彻底失灵。他现在就剩下武大郎服毒,吃也是死,不吃也是死了。
要是一般的部队也就不说什么了,沈擒龙和李骥训练一下,再腐蚀拉拢一下,也就能大致培养起自己能指挥的有起码战斗力的部队。
偏偏这次来的干部战士、地方干部,全都是专门挑选出来的,十分狂热的党员。上面也是觉得形势险恶,害怕一般人在这样的环境下不能坚持,特意挑选合乎他们标准的人。
结果,他们那个标准太坑爹了,连沈擒龙也望洋兴叹。那种死板狂热的作风,实在没法下手。
有一首1969年的诗,《献给第三次世界大战的勇士》,作者佚名,可以说明这时的人的心态:
――
为了共产主义的实现
在冲天的火光中
我们肩并肩
冲锋在敌人的三百米防线
冲锋枪向剥削者
喷吐着无产阶级复仇的子弹
还记得吗
我们曾饮马顿河畔
跨过乌克兰草原
翻过乌拉尔的峰巅
将克里姆林宫的红星
再次点燃
我们曾沿着公社的足迹
穿过巴黎的街巷
踏着国际歌的鼓点
驰逞在欧罗巴的
每一个城镇乡村港湾
――
听:
五大洲兄弟的回音
汇聚成冲刷地球的洪流
看:
四海奴隶们的义旗
如星星之火正在燎原
啊――
世界一片红啊
只剩白宫一点
――
当时中国老百姓还觉得自己不含糊,真诚地要解放全世界的奴隶,完全不知道外界什么样。
其实所有信这个洋教的人都一样,等到后来越猴占领了西贡,越猴领导人才惊讶地说:“西贡这么富裕啊,有那么多的电视、汽车。”
没人家富,不知道人家在干嘛,死那么多人去解放人家?
本来沈擒龙和李骥还要训练一下这些人,总不能让这些棒槌稀里糊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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